祁雪纯点头:“其实不难,根据爷爷所说,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,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,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,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
祁雪纯一愣,爬起来就往外追。
“你敢说司云自杀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?”祁雪纯问。
“哎……”他的骨头是铁做的吗,撞得她额头生疼,眼里一下子冒出泪花。
“俊风,多亏你来了,否则伯母这张老脸保不住了。”她走上前道谢。
“哎呀,”司妈特别意外,“雪纯啊,雪纯你在家呢。”
车子往前平稳行驶。
直到她离开,他都没有提出同学聚会的事情。
祁雪纯无语,其实她可以认真考虑,收司俊风当线人。
姨奶奶将遗产给司云继承,是没问题的,虽然遗产确实多得让人眼红。
祁雪纯沉默的扒拉着便当。
再看她们两个,指的根本不是一双鞋……橱窗里有两双鞋,一双粉色的恨天高,一双深色的平底鞋。
祁雪纯这种工作狂,哪有那么容易请人吃饭。
她怎么样才能知道他们的谈话内容?
有时候,破案也不全靠智慧,而是要一些雷霆手段。
走到门口的时候,他说了一句:“我不想下次还从你家带走我的未婚妻。”